,他心头一沉,思来想去,终是下了决心,咬牙道,“如此,还请公公传话,老臣必定不会让皇后娘娘失望。”
这等于是在表忠心了,表态会和太后做殊死斗争,当然要放的也肯定是大招,事态的激化似乎不可控制。不过冯恩却也是放心地一笑——值此,他终于可以完全确定了西杨大人的心意。
“两位娘娘,如今也是破釜沉舟了。两位娘娘有言:‘妇人只知相夫教子,宫外事无法去管,只能仰仗老先生,我等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他道,“皇后娘娘已经去信十王府,若襄王还有半点为人臣、为人弟的本分,当也会有所动作了。”
襄王没动静,其实就等于是最大的动静,否则,早就忙着要避嫌自证清白了。不说上表辞位吧,怎么也得动身回长沙去,这时候留在京里,哪怕不进宫了,居心也很叵测。就算不敢真的回去,做个姿态来也好啊,如今闹得皇后要亲自去信,可以说叔嫂间已经是完全没有情分可言,撕破脸了。但这件事,也的确只能由皇后出面,在西杨大人来看,皇后的动作,都是有点嫌晚了。
“皇贵妃娘娘又言,也许有一人能帮上一点忙。”冯恩又说,“此人名为胡琳,乃是太医院一御医,大行皇帝腊月发病,胡琳便是主治。”
这件事西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