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份怠慢学习。这三天一测五天一试的,比起栓儿几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徐循即使只能算是做副手抚养,也没有轻松几分,左支右绌、挑灯夜战,甚至比当年选秀后学规矩时还要更辛苦几分。——且不说参政了,只说这观政,也是烧脑的活计——所谓留力免得抢风头,那都是无谓的担心,她要害怕的是自己跟不上课程才是真。
倒是太后,到底是昔年跟随在太皇太后身边长大,虽然没有刻意教育,但耳濡目染,幼时便对朝政人事有些了解,要比徐循更有些积累,兼且她兴趣更足,表现得便比徐循更为从容,不过却又不到游刃有余的地步,这两人闲了还结成学习对子,愁眉苦脸地坐在一起玩升官图巩固知识,也跟着讨论讨论这些日子以来在仁寿宫翻阅的奏疏。
“这个于廷益,升官真快。”徐循翻着奏章,不免也感慨了一句,“原来现在都是巡抚了。”
巡抚亦算是封疆大吏了,权限不小,太后道,“这个于廷益的名字我好像听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