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性,柳知恩就任东厂提督太监以后,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当年柳知恩在雨花台的一番作为,徐家人哪有不记得的?因此这几年在京城也都是安居乐业,仗着徐循的面子,亦无人敢欺上门来。关着门过自己的小日子,靠着当年章皇帝赏的田地,已经是绰绰有余,更何况晋封太妃时,按例也有钱财田地赏赐,生活得也甚是滋润。现在点点嫁出去了,徐师母便经常去公主府探望外孙女,又多一处走动。
“现在不止是抱孙子了,是要看着抱曾外孙了呢。”说起此事,徐师母便是眉飞色舞,“点点身子好,瞧着就能生养,听说这个月天癸就是迟了,也不知是不是有了好消息。”
两人说了一番闲话,徐循见徐师母闪闪烁烁的,似乎总有话未曾出口,便道,“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呗,和我还遮瞒什么?”
“倒也不是遮瞒,”徐师母在徐循跟前是没什么架子的,女儿太强势,压了娘家这么多年,早就树立起了牢不可破的权威,提个稍觉非分的要求,自己都心虚得很,根本无法胡搅蛮缠。“还不是你弟媳妇心事重,听说这番选秀,有官身的人家女儿也可应选,便把心思动到了她家堂亲身上……”
徐小弟当年成亲,说的媳妇其实也和今次选秀的标准很像,最后找的是祖父为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