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桂花起来,让丫头去取了热水过来,又让她熬上白粥,她喂了狄禹祥喝了大量的温盐水解酒,又扶他起身去解了小解,恰好白粥煮好,狄禹祥也醒了,喝了一碗白粥之后,天也亮了。
狄禹祥把小妻子抱在怀里,哑着因吐得太多,有些嘶哑的喉咙道,“昨晚同城的几位大人上门来了,我陪着他们喝了几蛊。”
萧玉珠靠在他胸前,动了下脑袋,但没有说话。
“你怕不怕?”狄禹祥摸着怀里温顺的小妻子的头发,低头问了她一句。
她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
“可能还有好几年都得如此,在我谢绝不了别人的好意之前,都得如此,你怕不怕?”
怀里的人许久都没出声,在狄禹祥放弃想知道答案之前,她在他怀里这次轻轻地摇了摇头。
“珠珠。”
怀中的那娇躯没有动。
狄禹祥无奈地再唤了她一声,“娇娇,抬起脸来。”
只有那被人珍惜至极,被人当成心肝宝贝的女儿家才被人叫娇娇,她被他叫过几次,也只有那万般羞怯脱力之后,才会被他在她耳边轻叫几声,可饶是狄禹祥现下如此唤她,萧玉珠还是没有抬起头来。
“你不对着我说怕不怕,我怎知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