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不知。”萧玉珠是真不太敢猜测,她没嫁进来之前,她听的都是狄县令是清官,一家清贫的话,现下她嫁进来一年半,除了前两个月,她觉得家中境况稍有点不好外,剩下的日子里真没觉得为银钱着急过,哪怕每个铜板也都是算着花,但她手中的银钱,现下算来,只比她嫁进来时多。
而生完长南那天,她醒来发现脖子上多了一块玉中极品的羊脂玉……
而这些,如全是大郎所作所为,萧玉珠只能道她完全猜不出她这夫君的心思有多深。
但就算猜不出,自认也不是太懂他,萧玉珠还是相信他的,对她来说,只要他是她的夫君,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所以看婆婆轻拢着眉头在想事,萧玉珠顿了顿,与婆婆笑道,“这等事,想来我们想得太多也是料不淮的,现下淮南有了大堂兄在,大郎他们去了有落脚之地,就是不知有没有好婆子煮饭……”
见她念来念去,都是衣食住行之事,狄赵氏看着她这贤惠至极的媳妇不禁失笑,“就你怪记得这些的。”
萧玉珠微笑点头,自嘲道,“儿媳心小,只知道这些个事。”
可能大郎究竟是长子,在家中要有长兄的样子,身上担负的要比弟弟们多,所以很多事无论好坏他都不会说出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