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正悲伤的。
“怎地这般想?”狄禹祥擦着她眼角的泪,用着柔软的口气与她轻柔地道,“知道您和爹永远一直在孩儿的身后,孩儿才能安心带着媳妇远去他乡,你们就是我的根,您在孩儿心中,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他这么一说,狄赵氏听得甜到了心里去,一时之间竟破涕为笑,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笑得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拿手捂住了嘴。
狄禹祥也是好笑,这时才明白什么是老小孩的意思。
“您啊,只要在家与爹好好的,事事顺心,孩儿在哪都会好,知道吗?”狄禹祥拿出自己的帕子擦她眼边的泪,微笑着道,“这段时日,您也多跟珠珠多说说话,您曾也是随父亲去过一些地方的,懂得又比她多,您多教教她些人情世故。”
“珠珠聪明得很,我哪有什么好教她的。”
“您有,”狄禹祥温和地道,“她再聪明,也不及您的年岁长,不及您见过的人多,知道的事更不及您见过的其中一两分,您要教她的太多,看在她以后要为儿子操劳的份上,您就多说说那些知道的事与她听罢。”
“你啊……”狄赵氏戳着他的额头,又哭又笑,“说这么多,都是为着心疼媳妇罢?”
“她也是您的媳妇,以后要和我孝敬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