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赏,不要也罢。
她又不安地挪了挪身子,有点怕自己说得不对,又得像上次一般,他把她呆在半空中,然后又不要她了。
她至今都记得她尴尬得瞠目结舌,红着脸贴着墙壁一夜未睡的心情。
隔日起床他若无其事,萧玉珠却羞愤得连见人都不敢。
“那,要给娘的银子,是从你的檀盒里拿,还是从我们的银袋里拿?”狄禹祥看着她红起来的脸微笑不已,低头嘴唇抵着她的眼角说着话,看着她水汪汪的桃花眼里的水意越来越多。
“银袋里。”萧玉珠飞快地回答,手指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身子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这可还是在下午。
“说得好极了。”狄禹祥吻了吻她的眼睑,见她僵得连抓着他手臂的手都忘了动弹,着实好笑不已。
不过,转瞬他就冷了笑意,冷了脸,语气比刚才更慢,“那以后还敢不敢了?”
萧玉珠从那慢悠悠的调子里听出了凌厉,想也不想地摇了头。
“说。”
仅一字,萧玉珠就张了嘴,水汪汪的眼睛里的水意凝结成了泪滴,“不敢了。”
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只教训到一半的狄禹祥顿了顿,最终驳不过心中的怜惜,低头j□j着她的泪滴,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