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再问问的好。
哪怕问不出什么来,也算是他为她尽了心了。
“你不去了,你也不会再去。”萧玉珠这次没领他的情,笑笑道,“你就算只是个举人,但也是……”
说到这她顿了一下,强隐去了本要脱口而出的但也是她心头肉的话,接着淡道,“你无须去坐那冷凳子。”
她是不会让他受难堪的,头一次还好,因不知情势,知道了还要他去受那冷眼,那就枉她喜欢他了。
狄禹祥听得怔了一怔,好久才伸出手去,把她抱在了怀里。
“心疼我?”他又说了他经常与她说的这话。
萧玉珠微微一笑,跟以往一样,笑而不语。
肉麻话,她不如他那般说得出口,但对他好,护着敬着他的事,她总归是做得出来的。
萧玉珠当晚写了信,花了银钱把信送到了驿驴,又因是加急的信,又多添了一两银。
二两银送一封信,萧玉珠花的时候还自嘲了一下自己的大方,但这银子还是需花的,哪怕她什么忙都帮不上,但红蔷的话不假,她是二妹妹在京中唯一的亲人,哪怕所作有限,于情于理,都不能完全置身事外。
该心疼的要心疼,该做的也要做。
这厢狄禹祥想了想,又花了些银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