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残酷得多。”
如果你不是本事大得连报应都不怕,做什么都不要做绝了,做什么事最好是想着留三分地,日后也好相见,也不至于没有退路可退,这是那位夫人教给萧玉珠的道理,这也是她哪怕恨极了萧老太君,也不会真跟她完全撕破脸的原因。
那位夫人用活生生的例子让萧玉珠把这个道理记在了心里。
“用饭罢,菜都凉了。”该说的都说了,萧玉珠重执起了筷,给他夹菜。
萧家温北的事,她所知的,这一段时日会一点一滴的都说给他听,她自是知道他娶她,加上二叔和老太君的事,他对萧家只有看法没有想法,但温北萧家跟淮南萧家不一样,有些人有些事,他往后还是能用到的,而主家萧家的有些人,也是他们真正得罪不起的。
温北萧家数百年,在易国全国分出去了多支支族,淮南萧家不过是其中的一支罢了。
“你知道很多。”狄禹祥若有所思地道,她知道的比他以为的还要多得多,这是他先前没全想到的。
他父亲为让他娶到她,花了三年多的时间,多次都是拉下铁面亲口与萧大人提亲,易常执着,在家中,也是非要让他娶她,在她婚事未定之前,逼得他母亲谢绝了来提亲的媒婆所提的任何亲事,现在想来,其中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