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府上清幽得很,花也开得艳,想来是你细心打理的罢?”萧王氏不是个会轻易夸人的,但一进得门来没多久,就开口朝萧玉珠说了话。
萧玉珠对她的示好微笑颔了下首,谦逊道,“是我无事栽的,青婶娘盛赞了。”
萧老夫人这时收回了眼神,朝萧玉珠笑道,“是清幽雅致,我们温北粗犷,花草树木这些也不好长,家里倒确实没有你们这小家的雅气。”
萧玉珠见老夫人都开口说起了好话来,嘴边笑意更深,带她们进了堂屋。
她们进去后,萧老夫人推了萧玉珠邀她坐主位之请,坐在了下首之位,萧玉珠自然也不能坐在长辈的前面,请萧王氏入座后,见她犹豫了一下,坐在第一个下首隔桌,她就挑了萧老夫人隔桌的下首坐着,让这婆媳俩一左一右把她包围着。
等家人上了茶,屋里的丫环就都退了下去,只剩了她们三人。
“侄孙女,你看……”萧老夫人先开了口。
既然由他们这边开了头,萧玉珠就笑着接了话,“您老是个德高望重的,玉珠不敢在您面前虚言,也不与您藏什么话,让玉宜给您带话的是珍王爷,言下之意也确是话里的那个意思。”
萧老夫人沉默了下来,另一边,萧王氏有些焦急地往婆婆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