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那是我对王爷之意。”
毕竟,这是萧家人的事,要走阳光大道还是走独木桥,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而他以后作为珍王爷的臣下,他可是不能瞒人的。
其实刚刚他派人去说是最好,两全其美。
可萧家人误了他们跟珍王爷表诚心的最好时机了,易家皇室稳坐江山几百年,皇家子弟哪一个岂是可好欺瞒的?明明找到他家头上了还不去说,狄禹祥都不知该说萧家人糊涂好,还是谨慎过度好。
果然如狄禹祥所料,快要入夜的时候萧知远带着父亲来狄府过除夕,也带来了外面风传萧玉宜得了会传给人的不治之症的消息。
萧玉珠一听哑然,萧玉宜现在脸上有疾,还真是不好见人,所以用不了几天,这风声怕是愈传愈烈。
在团圆饭开膳之前,萧知远跟狄禹祥入了暗室说话,问道了此事,“珍王爷那边怎么说?”
“他暂且不管。”
“暂且不管?”萧知远挑了下眉,好笑道,“这下的是哪步棋?”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萧家人虽沉稳,但不够低调,萧夫人这段时日也是见了不少王公贵族的夫人,颇有点扬眉吐气之感……”狄禹祥笑了笑,“王爷说他挑的那个萧家姑娘是没什么错处可挑的,就是萧偃这一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