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又派了大夫过来看她,萧玉珠叹了气,让人把了脉。
因她来大冕有些水土不服,吃得甚少,身上也起了一些厉害的红疹子,王府的大夫过来摸了诊,探出萧玉珠所病不轻后,还小吃了一惊。
大冕六月的天很是炎热,午后,区老婆子提了一桶热得发烫的草药水过来与萧玉珠泡澡,在给她擦背的时候,这个已经跟萧玉珠熟敛了起来,且知萧府形势的老婆子与萧玉珠淡道,“她就是要用您,是您把她想得太好了。”
萧玉珠趴在浴桶上闭目养神,闻言轻笑了一声,“区婆婆,你也是知道的,于我们这样的人,谁能单纯到哪里去?”
“她若是再派人来,那就叫不知趣了。”区婆婆语气不变地道。
“她是王妃。”萧玉珠笑笑道。
区婆婆擦着她背后的一片红疹,见经过热水滚烫后,越发红得可怖,她有些不忍地问了一句,“不疼?不热?”
“尚好。”
区婆婆当下无语,她不再开口说话,萧玉珠也就好好地趴在边沿闭着眼睛吐纳,好一会,她又听区婆婆开口与她说,“公子走前吩咐了我一些话。”
“嗯。”
见她只轻应了一声,一丝好奇也无,区婆子也是真奇怪了,“您就真不想知道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