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吹了吹面汤,很有些小沉着地慢慢地吃着他的寿面。
萧玉珠爱惜地摸着他的头发,眼睛里一片柔光。
长南吃过寿面,就陪着二郎他们听萧玉珠讲一些蒙书上的小故事,因着长南的生辰,母子的相处不像往常一样长,不久张夫人和陶夫人就来了,都给长南带了小礼,另还带了许多的吃物。
萧玉珠让长南提了糖果篮子,跟着陶家的两个哥哥去外边找堂兄恒南,齐伯的儿子猴哥儿去玩。
她和张夫人和陶夫人带着摇篮里的小称移到了凉亭,挥退下人们后,陶夫人问她,“你家里那个可给你来信了?”
萧玉珠摇了摇头,脸上有了点忧愁。
陶夫人则直接叹了口气,“我这也没,都二十天了,没个信,我这心里着实不好过。”
说着,重重地拍了拍胸口。
张夫人年纪最长,经的事最多,听了道,“打起仗来就是这样,没法子,好歹这次咱们离得近,有什么事还能头一阵就知道。”
陶夫人苦笑,张夫人与狄夫人家的大人一个管粮草,一个是谋士,都不用上战场,她家那个,可是骑着战马冲锋陷阵的,她这担的心可比她们要多上一些。
“这不听说打的都是胜仗呢,边界那地离城府有些远,一打进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