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从得知,而现在他们所能做的,就是防患于未然。
“我知道……”狄禹祥把酒杯慢慢放下,筷子也没再提起,看向她,“这几夜你睡不着,就是在想这些事?”
萧玉珠点了下头。
“你是怎么想的?”
萧玉珠提醒了他一句,“天凉,菜容易冷。”
在他重执起筷后,她道,“我们家现下有的只有哥哥给我们的人,还有一些银钱,我想差了郑叔这两日去冕城,他打听出来的消息,可能要比别人快稳一些……”
他们家在冕城有族人,可族人是平民百姓,打听的地方都不知道几个,也打听不出什么重要事来,能知道的就是耳闻的东西,再传到他们耳朵里,到时有没有用还尚且不知。
郑叔是哥哥的人,是老谋深算的老探子,哪怕珍王知道他们有这些个人,也未必能反查得出。
“你不打算走王妃的路?”狄禹祥突然道。
“不了。”萧玉珠摇了摇头。
“为何?”她刚刚明明很欣喜萧玉宜有孕,而据他所知,珍王妃对他妻子确也有几分情谊。
“你不喜欢。”萧玉珠也知他在想什么,直言看向他,“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做。”
狄禹祥这下是真的怔仲了下来,好久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