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长南他们带过来,和你们处几天,她说得让孩子们回来认认祖宗,长南现在是知学问,定性情的时候,祖宗的根要认清,这对他以后好。”狄禹祥跟母亲解释道。
“这样,也好。”长孙见到祖父和她的时候,行礼对应,就不是一个一般孩儿,狄赵氏知道大儿主意向来正,儿媳又是个肚子里有深浅的,他们怎么教孩子肯定是为着孩子最好,她只管看他们行事就是,多的话就没不必说了。
“今年的冬天有些冷,北面那边河面冻成了冰,有些不好走,陈大人说怕河里有个什么事耽搁路程,叫我们提前点动身,到时就是北面那段路不好走,我们也可转走旱路,刚刚爹和我们一商量,决定初三就动身。”
他们易国因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地方太大,赶到京中要花费不少时日,所以老祖宗定了三月的春闱,好让头年中了举的举人能有时间赶到京中考试。
家中原本决定的也是过完大年三十,就让中了举的二郎三郎和另一个中了举人的族子一块上京,初三走,这还是催迟了三天,但狄赵氏一听还是红了眼,“太快了,后天就是除夕,你们在家的日子就是算上今天,加上要走的那天,也不过六天。”
“娘,”狄禹祥温和地叫了她一声,他抬眼的时候看到了她发间的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