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了口气,“大嫂,当大户人家的夫人好难……”
“当官夫人的要好些,我娘那个才叫难,”曾倩倩在二嫂肩上挪了挪姿势,闷闷地道,“事事都顺了人的心,就道她为人软弱好欺负,她要是严厉些,就都到她面前哭天喊地,前几年她一时气得狠了打死个贪家里银子,j□j婢女的管事家奴,我空那些从她这里捞不到银钱的婶娘伯娘就怂恿叔伯报官抓她,明明是我们家有理的事,我爹还不敢吭声,说家丑不可外扬,拿钱堵他们的嘴,现在我嫁进了咱们家里,三郎帮我回去撑了腰,我爹也有狄家靠了,不怕官府的人老找他麻烦,我爹娘才算是挺直了点腰,不怕那些死缠烂打了,按我说,再难我们也要当官夫人,比被人欺负强。”
“你家管事的怎地这般厉害?”陈芙蓉一听,奇了,转过头去问她。
“是管帐房的管事,以前他跟着我爹跑官府,打点出外经商的路引这些的,后来他自觉能耐大了,认识的官多,谁都管不住他,就连我娘的婢女都敢欺辱……”说到这,曾倩倩撇了撇嘴,朝二嫂道,“你以为我爹为何削尖了脑袋把我嫁进来?还不是图咱们家的根底,为了拉拢我跟三郎,他连五千亩的良田都送了,知道萧家大哥把他送银子的那位知州大人砍了头,还知道萧家大哥还是嫂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