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毕竟在这个家中,母亲是连父亲都需让着人的人,长怡可不想让母亲觉得她不是个乖囡囡。
到十二月,夏家送亲的人就快到淮南了,萧玉珠听说送亲队伍路中出了事,说那位夏家姑娘病了,她连忙叫了人过去打听,长南着人去打听回来说没事,她这才放下了心。
夜间夫妻俩谈话的时候,狄禹祥与她道,“这等事,你无须过问太多。”
“为何?”萧玉珠有些不解。
“长南会解决。”狄禹祥摸摸她的脸,笑道,“再说,她是长媳。”
仅长媳两字,一切意味都在此中了。
狄长南的果敢,七分都是随了其父。
萧玉珠听了默了一会,尔后道,“你当初对我不是如此。”
“我与你成婚前,也没先见过你。”是成了婚后,知道她是什么人,他才对她好的。
这说来是冷酷,但狄禹祥知道妻子一直都是个很明白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的道理的人。
她为他付出了多少,她从不深算,如此,他才爱她爱得这般深沉,对她好得那般义无反顾……
如果她不是她,哪有他们如今的今日。
“唉……”萧玉珠想了片刻后轻轻叹了口气,“你们怎么想的,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愿有娘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