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如何?狄禹祥摇摇头,“你想明白了就好。”
“不止我,她也是。”长息偏偏头,略为狡黠地一笑,道,“不过我觉得她能比我想得更明白,爹,她极好,你见着了就知道了。”
见他如此笃定,狄禹祥欣慰一笑,伸过去拍拍他的头,道,“我只愿你顺心顺意。”
“我知道的,爹。”父亲对他们有多关爱疼惜,一直在他的护翼下长大的长息再明白不过了。
当初他们要回淮南,身在战场的父亲还是把最亲信的亲将调到了他们身边,护他们一路周全,只愿他们平安无事。
他们的生死好坏,在他心里,永甚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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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快至小年,萧玉珠也忙了起来,过年前上上下下都要结钱,还有太多客人要招待,需她过问的事也多了起来。
狄家整家人每天都有事忙得脚不沾地,相较之下,萧知远夫妇在狄家中显得清闲无比,暮小小让丈夫这几天少出去抛头露面,也别老找留在狄家的大人聊天喝茶,免得刺激到需日日应酬的妹夫。
萧知远闻言挑眉,“还得我躲着他?”
暮小小拍了拍身无酒气的丈夫一下,好笑道,“你是来过清闲日子来了,也不想着帮点忙,不是说话刺他,就是到他面前闲逛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