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算有妻子嘲笑,萧知远也还是一点不懂脸薄为何物,还哼哼了两声。
“我都知道,我都记在心里。”萧玉珠探出手,抓着他宽大的衣袖过来,慢慢地为他抚平上面那一小点的褶纹,此时嘴边的笑意淡了,嘴里的话却显得厚重了起来,“可能就是知道再怎么轻待你,再怎么忽视你,我还是你的妹妹,你最疼爱的人,所以才有持无恐,做什么都不怕你会怪我。”
萧知远听了这话一愣,鼻子微微泛酸,过了一会他嘀咕着道,“随你怎样,你知道就好,我以后不会找妹夫喝酒了。”
萧玉珠朝他感激一笑,但也没有就此离去,又跟他说了好一会儿话,把家里的事大的小的都与他提了一点,也不是要他与她拿主意,而是让他知道,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她在夫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她一直都知道,只要她过得好,兄长其实是不在意那么多的,没有什么比她过得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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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禹祥知道舅兄不会再找他麻烦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与妻子狐疑道,“你许了他什么好处?”
舅兄这么多年还是如此性情,一来跟他本身性格有关,二来,跟舅嫂和他这妻子的默默认同也不无关系。
她们都觉得他没什么不好,他更是不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