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这么明显?”他们一直没说话的母亲这时开了句口。
长息朝母亲点头,“以前还不明显,价格抬高点,我们还能收上一些上等的,现在是抬高了,好的未必也临得到我们,有些比我们出价低的得的还要比我们要多要好一些。”
“这也表现得太不聪明了罢?”长福有些不解,“如果那家主真有大家所说的那般聪明的话。”
“为何是不聪明?”长息拍了拍坐在他身边的小弟的头,道,“我们少收半年的货,就能让单单一个我们家就少挣至少十万两,就不说别的经商的族人了,他不让我们入到手,你说他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少挣的是他们家。
“在那边一直受阻?”母亲又问了话。
长生见她脸色淡然,有些猜不出她在想什么,便看向父亲,见父亲朝他颔首,示意可说,他这才朝母亲道,“我与长息派人过去后,是,近两年尤其厉害,他们像是很明白我们家派去的掌柜是谁,不用问都能知道。”
“他们盯我们家盯得很紧?”萧玉珠头又转向了丈夫。
狄禹祥点了下头,“祖族这边关于经商的事应是,我们家里的事未必知道得多。”
大易重商,狄家现在经商的人太多,挣的银钱也多,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