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怡也伸出小手去摸长福的脸,一脸可惜地道,“可惜我还要几年,小哥哥却用不了几天了。”
此话一出,长福的话就被哽住了,转过头与母亲一脸头疼地道,“娘不要把长怡教得太会说话了……”
萧玉珠把盖着长怡的披风搂了搂,眼里的泪这时没了,嘴边全是笑,道,“妹妹嘴笨,也就与你们说话的时候能说几句俏皮话。”
“是的,娘懂我。”长怡附和,娘亲虽说她是父亲的娇女儿,但娇宠起她来,母亲也是不遑多让,只是管教的时候也是再心狠心辣不过了就是。
“在说何话?”狄禹祥这时带着一身酒气急步走了进来,今日来的客都有事与他说,他抽不开身,只是小儿离开后,他想回来与妻子说道一声再回去,哪想借口一回来,看见了小儿小女都在妻子身边。
他说着话,见妻子坐的软榻上已挤满了儿女,他便去拖了一个椅子过来,坐在他们对面,过去摸了摸小女儿的嫩脸蛋,招来了她的咯咯娇笑,朝他道,“爹爹好臭。”
说着还皱小鼻子,逗得狄禹祥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是要通宵?”萧玉珠抱着女儿笑着问,“送去的解酒汤可喝了?”
“喝了。”狄禹祥把手放到了她脸边,轻柔地摸了摸,眼睛也柔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