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地随他去了床上,一等躺在床头,她朝丈夫无奈道,“要是被人知道了,免不了说咱们家的不是。”
“无碍。”狄禹祥抚了抚她额前的发,声音顿了顿,接着又道,“无碍……”
确是无硬,这一点,他还真是不怕人说。
于外,谁都知道他不喜让妻子见外客。
连先帝爷都为此曾说过他心眼小得堪比针,他再被人说道也不过如此。
“王府的人要是知道了……”
“也无碍,”狄禹祥打断了妻子的话,“就是知道了,我也有对策。”
“唉。”萧玉珠轻叹了口气,转而道,“那等会你们去法场后,把前后左右都守住了,不要再放人进来。”
“嗯,狄丁我也留下。”
“小将军那,我也让他留下,反正他于王府也没有什么过大的干系,不去也无妨。”长怡在旁补道。
“可行,我去找蜀光说说。”狄禹祥起身往外走去。
看着大步离去,身上隐藏的气势乍然大露的父亲,长怡炸舌,片刻之后看不到父亲的背影,才朝母亲吐舌道,“父亲这醋劲……”
“也不能这么说,”萧玉珠伸手,拉过女儿在身边坐下,与长怡道,“娘此生只送父母长者,再来,有你们代我尽些心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