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佑冷冷地看向那用背影对着他的妇人,“我是她生的,义兄能为你与我翻脸,我难道不能为我自己的娘亲做点什么?她那么恨你,到死都恨不得让你跟着去死,你不知道她死的时候,死死抓住我的手,一定让我答应她让你生不如死,你都不知道,她念了无数遍,死的时候连眼睛也没闭上,她如此执着,我就是成全她半点又如何?你终归没死不是?而她已经死了。”
萧玉珠没有回头,往门边走去。
“婶娘,别怪我父王,别怪我母妃,这一切,不过是我擅自作的主……”易佑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背影,转头对木然的狄长南道,“别怪我父王,都是我做的。”
是他逃不过心魔,谁都不想辜负,又谁都想辜负。
“说这些又有何用?”狄长南木然地道,“养不教父之过,你做错的事跟他做错的事又有什么区分?”
他今日做的这些无耻之事,跟珍王所做的有什么区别。
“你让你父王让你受辱了,易佑,”长南看着佑王,一字一句森然地道,“你也毁了我从小敬仰爱戴的义父,你果然为你母亲好好报仇了,你真是你娘的孝顺儿子,你父王算是白养了你一场。”
不等佑王说话,长南已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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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