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找父亲的小路,也就家里人知道,也就家里人走过。
蜀光这次来,看到了与过去不同的住处,走上了从未见过的小道,听长怡指给他看沿路的每棵树,是他们家哪个人,什么时候从哪抬来种下的,那片花丛,是谁亲手栽种下去之类的话。
长怡懂得基多,天文地理,战局兵法,就是农田桑木花草之事,也是皆知一二,听她娓娓道来,蜀光能听一个白日都可不挪一下凳。
她所知的,比他以前认为的还多得多,也详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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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我出嫁之时,桂花就全开了,到时我做了桂花蜜与你吃,我们再回温北。”路过桂花树,长怡抬起头,看着树笑着道。
蜀光也是抬头,道,“到时我与你摘。”
“嗯。”长怡回头,又挽了他的手臂,同他一道往前继续走,“爹说让哥哥们都与我送嫁,你看如何?”
“甚好。”蜀光点头。
“家中可是准备好了?”长怡笑。
“皆又备妥,我挑了族中数十儿郎为我挡酒。”蜀光淡淡。
至于舅兄他们,他也另寻了人,挡他们的发威。
“爹说了,不许哥哥们过份。”长怡回想了父母对兄长们的反应,想起母亲似笑非笑扫过兄长们时兄长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