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他妈是闲的——
自个儿折磨的自个儿身体像着了火儿似的,凌犀烦躁的把这小妞卷吧卷吧就给抱屋儿去了。
……
等冷暖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小腹的生理反应给憋醒的,眼前儿一抹黑,头晕晕的,迷迷糊糊的就起来去找厕所。
顺着亮儿摸到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释放着,双手插进头发里,像是失忆了一段儿似的,她还没搞清楚自个儿在哪儿。
啪~
一个又软又结实玩意儿甩到脸上,抽的冷暖有些吃痛。
什么玩意儿!
迷糊间,冷暖烦躁的拨开那东西,直到听见那嗤嗤的笑声儿,她才猛地精神了,瞪大了眼睛一看。
居然是男人那难堪的玩意儿,吓得她一下就醒了,忍不住的失声尖叫。
“鬼吼鬼叫个什么,吵死了。”
不知道是这个晚上第几遍冲冷水澡的凌犀光着身子,斜着眼儿看着马桶上坐着那裸着身子的女人。
要说这凌犀脑子里压根儿就他妈没害羞俩字儿,光着屁股晃晃荡荡的就靠她对面儿站着点着了烟,一边吸着,一边嘲笑着那捂住眼睛的鸵鸟妞儿。
“呦,男人这玩意儿你还见得少啊……在这装什么装~”
想着那狰狞的东西,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