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运动完了都像趴趴熊似的压着自己,她也就能来这么一句弥留前的夸赞。
乌呼唉哉!这什么训练强度啊!
腰被他强行搂过来的胳膊咯的受不了,子莫名其妙的被垫了起来,不舒服的,也不知道这几天男人抽什么疯儿了,非得喜欢这么个善后姿势,她不是没抱怨过,不过他总是一句老子愿意就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嘴。
“别跟我提当兵,我高三那时候,要不是我托福儿成绩考的高,我爸真是让我考0表儿军校了。”
就这么一说,凌犀还真就来神儿了,趴在冷暖上习惯的去摸她原本应该散落四方的头发的地儿,却因为触及的是光不出溜的子而更懊恼。
“怎么没去呢?”
看出来他又开始奔着头发使劲儿了,冷暖英明的狗腿儿的把手指头送过去跟他十指交握,算是暂时镇压他手底下触碰不到的空虚。
“托福儿成绩高么,老师什么的各种劝总算劝住了,要不别说你现在能看见我了,没准儿脸上就在某部队铺上打扑克儿等着升衔儿呢~”
低头儿瞅瞅手表上的时间,看看时间差不多够了,凌犀也良心发现似的从女人上撑开了子,仰卧到了一边儿,伸手儿开始去抓烟,等打火机火儿都点着了的时候,又瞄了眼儿女人光洁的还有着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