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面前站着的是一个陌生女人,她也许都会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几句,可这人不是别人,她是丁欢。
她对她的同情早已终结在因为她刻意的转告下,小丫头再也不能生育的那个夏天。
“你说如果归齐知道了有汪语录这个人,会有什么反应?”
汪语录。
在这个被深埋地下27年的名字从丁欢的口中钻出来的时候,冷暖上一秒还在迈步的腿突然像是浇铸了水银,只能死死的保持一个造型,一动不动。
冷暖的心咚咚的打着鼓,没有节奏,只有越来越织密的鼓点儿。
她从不怀疑自己绝不是当年那些事的唯一知情者,现在事实证明,既然丁欢知道,那来源一定不外乎凌奇伟,也许,凌犀,也早就知道。
冷暖突然觉得滑稽,这种感觉就好像你一心护住前胸防止走光,殊不知身后的裤衩儿早就刮了一个大洞,许多人都看见了,只是他们没说。
三年了,或者比这时间还要久,他们都守口如瓶,和她一样。
“你想怎么样?”冷暖吞咽了口水,尽量问的平静。
?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很奇怪,你总以为最了解你的人一定不是至亲就是挚友,可滑稽的是,其实往往最了解你的人,却是你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