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府之中,孙次辅终于再次问及了宁王爷家那个娈童。他觉得事儿还是出在这上面,他不该听信儿子的一时气话就写了那份奏章,结果是没事找事。
也是这一次,他知道了那个“娈童”的名字。
田七?!
田七不是御前的小太监吗,怎么会跟宁王牵扯上?还娈童?
可真是胡扯到底了。难怪皇上会不高兴。
问明白了这个“田七”的长相,果然就是紫禁城那个田七。孙从瑞气得直拍桌子,把儿子臭骂了一顿。
孙蕃有些不服气,“就算他和宁王没什么,但身为御前的人,却跋扈得很,这样的太监,想必皇上不会久留他。”
孙从瑞直接抄起桌上的空茶碗甩向孙蕃,孙蕃不敢躲,幸亏那茶碗打偏,撞在门框上,碰成碎片。孙蕃在哗啦啦的碎碰声中吓得抖了一抖。
“皇上会不会留他,关你我何事?!这种话以后少说!我叮嘱过你多少次,为人需谨慎,谦恭,说话先过脑子!你倒好,揣测圣意,满口胡言,你还有理了?太监虽上不得台面,但他久在皇上身边伺候,倘若进上一句半句谗言,可以整得你几年无法翻身。你不说自危,倒反关心起他的去留,可真是心宽得紧。”
孙蕃埋头道,“父亲教训得是,儿子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