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田七:“……”都疼成这样了还不忘耍流氓,皇上您真不愧是变态中的皇帝,皇帝中的变态。
纪衡按了一下田七的后脑,低醇暗哑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蛊惑,“来。”
田七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她觉得这事儿是她错在先,把皇上弄成那样,现在便也只好依了他,蹲□,扶着他的膝盖,探头凑近一些。
她实在害羞,停在半路仰头看皇上,发现皇上正屏气凝神,两眼发直,见她不动,他晃了一下膝盖,无声地催促。
田七只好硬着头皮凑上前。那小怪物刚才疼狠了,这会儿已经偃旗息鼓,蔫头耷脑地静默着。她用手指拨开它,对着方才遭遇她辣手的那个圆球轻轻吹了一下。
樱唇微张,吐气如兰。就这么轻飘飘一口仙气儿,直让纪衡觉得像是倾倒了观音菩萨的玉净瓶,仙脂露流泻人间,泡得他三万六千根毫毛无不舒服熨帖。
“继续……”他的声音也轻飘飘的像是要登仙一般。
田七只好又吹了两口。
纪衡真恨不得此情此景永远延续下去。然而他发现他被吹了几下,小兄弟竟然有苏醒的迹象,于是赶紧叫停。他自己可以累成狗,但小兄弟绝对要好好保护不能过度劳累,今儿已经吓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