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只是你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
“老爷说这些做什么,我是你的妻子,理应与你同甘共苦。”
男人又吁吁叹气,道,“我与孙从瑞相识二十几年,想不到这次他为了保全自己而如此暗害于我,实在令人心寒。”
女子继而宽慰道,“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说,孙从瑞既是你的挚友,这事儿也未必真的是他所为,也许是别的什么人在陈无庸面前说老爷的坏话?”
“那些话我只对孙从瑞说过,后来陈无庸在我面前一字不落地重复出来,可见应该不会是别人。你我身陷囹圄之后,太子那样被陈无庸防备的人,还能千方百计地来见我一面,若孙从瑞真心待我,又怎么会一面不露?”
两人说着,各自又叹息。
陈无庸朝着南面遥遥拜道,“太子殿下的知遇之恩,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报。”
这时,一个男声打断他们,“聒噪什么!……这鬼天气,冷死了!”
那对男女便不再言语,室内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又传出女子温柔的低语,嗓音清软,似唱似叹,像是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溪,恬静安然,引人入梦。
——她是在哄小孩子睡觉。
靠在她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