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话要说?”
顺妃笑道,“太后娘娘帮皇上管教奴才,本是天经地义。只是臣妾以为,一个奴才的命倒不打紧,怕的是皇上会多想。太后您有什么教诲,当着皇上的面说,皇上岂有不听的?莫说一个奴才,便是十个不听话的奴才,您看不上眼了,皇上也会眉毛不眨一下地把他们料理掉。臣妾说句逾越的话,母子之间本不需避讳什么,若是因为这奴才,使得太后和皇上母子有些误会,这狗奴才便是死一万次也难偿其罪。”
这世上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你的敌人说出了让你无从反驳的话。太后虽然讨厌顺妃,但是终于还是被她说服了,觉得反正是个奴才,用不着背着儿子去做,闹得好像见不得人似的。她于是挥退了上来按着田七的人,又道,“你的脑袋先寄着,回头哀家跟皇上说了,照样不轻饶你。”
田七顶着一脑门冷汗,战战兢兢地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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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衡一回到乾清宫就找田七,可惜田七不在。他想找个人问问,又心虚怕被察觉,于是给盛安怀使了个眼色。
盛安怀会意,跑去门口对看门的一个小太监问道,“知道田七去哪里了吗?”
纪衡正竖着耳朵听他们那边的动静。小太监刻意压低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盛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