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这样光明正大的情况下,老子还是红了这张老脸:“你暴露狂啊!”
他揽了老子的脖子吻过来:“来,洗洗你的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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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得瑟的后果是……丫着凉了。
从晚上十一点多开始发烧,开始是低烧,后来就烫得跟个烤蕃薯一样。
老子只好大半夜搬了他去人民医院挂急诊,太晚了又不好通知鸭子爸和鸭子妈,外面大雨,幸好老子英明,搬着他的时候用胶袋提了一套自己的换洗衣服。
等老子一手打伞一手半拖半抱地将他扶上车、再下车拖进医院的时候,他还好,去就换了病号服,老子就一身湿透了。
匆忙去医院厕所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打点滴了。医生轻描淡显地说没事,年轻人重感冒,挺一下就过去了。
他说得倒是轻巧,却是把老子吓得掉了半条命,要是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挂了,众人怕不怀疑老子命硬克夫啊!!= =
用湿衣服擦干了头发,在他的床边守着输液的吊瓶儿,半夜他要喝水,房间里没杯子了,老子穿过空空荡荡的走廊,这种地方,一到晚上还真就透着那么一股子阴沉沉的味。幸好这不是一部恐怖,所以老子顺利地到值班医生那里拿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