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人不会因为你的低调而放过你,只会因为你的软弱而欢呼有了欺辱你的机会。
    韩念回想当初,那些人是如何看自己的笑话,她就忍不住笑得格外动人,把她们的精心打扮全部变成黯淡的陪衬。
    贺东言给她递了一杯香槟,韩念接过那只郁金香花型的高脚杯浅酌了一口,doux的口味甜得发腻,特别适合现在的她喝——胜利的甜酒。
    “新任的交通局局长方亮就在前面,和他说话的是nsj的执行官,似乎在讨论电缆的问题……”贺东言向她汇报消息。
    nsj是贺家的公司,韩念咂舌,“你就这样随意泄露公司机密,还妄图逆袭唐亦天和顾双城?”
    贺东言一记“我是忠犬”的眼神抛过去,韩念顿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压下来,侧脸回避。
    韩念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方亮,那时候她还生活在西南小城,方亮是父亲韩复周的秘书。父亲调职到了j市后,他上门拜访过一次。韩念还记得那天他拎着两桶山里带来茶花油,母亲范心竹把茶油交给了保姆阿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韩念喝的汤上面都飘着茶油。后来听说父亲托关系把他举荐到了西南一座三线城市工作,此后韩念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时隔多年,他也来到了j市,成了交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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