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太大导致的。听说你最近烟抽多了吧,说好了一天最多五根的,是不是多抽了?”
她和张律师打听过,父亲进了监狱身体状态一直都很平稳,唯独烟瘾变大了,不过铁窗生涯漫长孤寂,他抽烟解忧也正常。
“之前您还答应我戒烟呢!”她用一种轻松里带着嗔怪的口气同他说话,韩复周便没再起疑了。
他看了看韩念今天只有一个人,便问道,“怎么今天没带孩子来?”
见她目光一怔,韩复周有些歉意地说,“思思,你以为爸爸真的生气了吗?怪我那天态度不好,我不是不喜欢孩子,只是太突然了……”
对于韩复周来说,自己的女儿与那个把他送进监狱的人有了孩子,要他坦然的、不带有一丝愤怒地接受,是不可能的。韩念理解他,她也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个慈祥的人。
就算全世界都说他是坏人,可对韩念来说,他都是她的父亲,
韩复周笑了笑,尽管他保持着良好的心态,精神也未见萎靡颓丧,可他毕竟年过花甲。他老了,时光在他身上流逝,没有谁可以逃避苍老。他花白的鬓角,笑起来的皱纹,开始沙哑的嗓音,不再凌厉的眉眼……都清晰地告诉韩念,她的父亲老了。他的生命开始走向尾声,甚至死神就尾随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