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酸汁在口腔里化开,郑叮叮忍不住皱起眉头,脑海里突地浮现一个念头:宁为谨送花和卡片,算是事后安抚?
不会吧?
不是吧?
不该吧?
午休的时候,宁为谨来了电话。
“早晨太忙,没有时间和你多说。花还喜欢吗?”
“嗯。”郑叮叮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确认,“你说的那番话到底是真是假,你真的在帮我检查的过程中偷偷地那啥了?”
“嗯,不过只有一次。”
郑叮叮压低声音:“宁为谨,没想到你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亏我还当你是正直,专业的外科医生,你竟然在检查的过程中想了不该想的。”
“你会介意吗?”
“当然,谁能保证你以后不对其他女病人有遐想。”
“不会。”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你人面兽心,谁相信你的保证?”
那头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随即说:“其实那一次是个意外,你的反应太大了,干扰了我的思想。”
“我……有什么反应?”郑叮叮不敢相信宁为谨竟然将责任推到她身上。
“你的身体不停地发抖,呼吸急促,皮肤热得快烧起来了。”
“宁为谨,明明是你心术不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