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快递员走后,她拆开纸箱,里面是一个用报纸包裹的东西,她好奇地卷开报纸,然后看见一个被拆得支离破碎的安抚海马。
小海马的脑袋被拧了下来,眼珠子被扣了出来,尾巴上被刀子割了一条长缝,露出棉絮充塞物。
郑叮叮倒吸了一口气,冷静地翻了翻纸箱的边角,发现有一张白色的方块纸,上面写着“贱人”两字。
……
电光火石间,郑叮叮有冲动打给电话给陈珣,质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到底有没有和温梓馨,还有温梓馨的母亲说清楚,为什么让她屡次背黑锅,还遭遇了变本加厉的骚扰。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片刻后被她打消了,原因只有一个,她不适合再和陈珣有联系了。
陈珣之前说过,温梓馨车祸后精神状态不太对,性情古怪,或许这只是温梓馨的一个恶作剧,纯粹发泄情绪罢了。
郑叮叮默默地安慰自己。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不需要畏惧任何事情。
她低头,看着那只被恶意损坏的安抚海马,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幸好接下来一周没有异常状况发生,郑叮叮既没有收到匿名信,也没有再收到奇怪的东西,她的心情不再被那个小插曲影响,在宁为谨的一再提醒下,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