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头顶,继续坐在原位静静地思考。
有时候,记得忘记,偏偏就是忘不记。
爱情和思念,并不是胸口的纤维瘤,用手术刀可以割除干净,它需要多久时间才能被遗忘?
这一次,郑叮叮一点信心也没有。
雨声淹没了外界的声音,郑叮叮心底一片空旷和寂寥,许久后她缓缓起身,撑着伞往公车站走去。
*
“叮叮,宁教授下周回来了,我第一个通知你啦。”
周五晚上八点四十二分,右下角的qq跳跃,郑叮叮放下手里的活,点开一看,是宁为璇的一条信息。
郑叮叮处于输入状态很久,大约三分钟后才回复了一个“哦”字。
宁为璇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又发来一个笑脸。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近一年的时间,宁为璇会断断续续地告诉郑叮叮一些宁为谨的事情,郑叮叮知道宁为谨在纽约的进修节奏快而有序,他几乎将每天的二十四小时投入工作和学习中,连自己的私人时间都没有。
郑叮叮只问过宁为璇一次:“他在那里吃的还习惯吗?”
宁为璇的回答是:“他住的地方附近有一家大超市,里面有卖米饭,面条和蔬菜肉类,他自己买回来自己做,吃的还算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