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楮墨一项祥和的眼眸黯淡了几分,优雅的放下高脚杯,“你就不怕留那个女人在身边等于放了一颗定时炸弹?”
“生有何安?死又何惧!我死了,对你来说,不一定是坏事。”威廉勾起嘴角,无谓的说道。
“你以为我在乎那个位置?”唐楮墨闪过一丝伤感,又迅速的被祥和取代。“要那个女人要走正常的程序,你安排的大戏如果精彩,我再帮你打这个电-话!”
威廉挑眉,再次把杯子的红酒一饮而尽,“那就谢了。”
唐楮墨顿了顿,“大戏如果不精彩,你到我家坐坐,我也可以帮你安排。”
他的动机威廉岂不会不知道,慵懒的一笑,再次给自己倒上半杯,“再说吧,我想要休息一会了,你懂得,我身体不好,就不送了!”
唐楮墨站起来,对着威廉微微一笑,祥和的眼眸中一点都看不清他的情绪,这是一个喜怒哀乐都不放在脸上的男人,就算是那扇心灵窗户也永远读不到他的心思。
他善于隐藏,又能忍。
“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我先回去了,好好休息。”唐楮墨优雅的说完,转身,幕僚立马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这才消失。
威廉给自己又倒上红酒,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