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不忘用手轻轻打了钱多一下“流氓!”
“不是你非让我说嘛!我说了你又说是流氓!你可真难伺候!”
“那你就不能用其他词语代替啊!说的那么刻骨!”
“我说的太委婉不是怕你不明白嘛!”
钱多露出一副猥琐奸诈的笑容,和程莺开始打闹起来,时而疯狂奔跑,时而驻足相拥,似乎没有因为药水的事让两个人有丝毫的隔阂,反而变得更加亲密了。
钱多没有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不是要刻意隐瞒着程莺,一来呢他认为这件事其实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没必要说出来,再有他不想让程莺担心,如果他把药物的功能表现出来,或许他还能在程莺面前大肆的炫耀一下,可是现在他注射了十支药水依然没能让老人的愿望实现,钱多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而对于程莺来说可能就是担心了,因为药水不是体内必需品,就这么注射进了身体,而且该发生的没有发生,想必程莺又会胡思乱想,索性还是不告诉的为好,如果最后不得不说,那也是以后的事了,总会有理由搪塞过去。
而钱多所给的理由却是有些荒唐,亏钱多能想的出来。
理由是,钱多说他的“小弟弟”出了毛病,自己不好意思去医院检查,他知道那个老人公司有家医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