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碧卿也用力回应着。
他终于不是恩公,而是她的爷了。
灯花爆,喜事到,老人家说的果然没错。
于是虞碧卿开始盘算,盘算着日后要为两个人的家置办些什么东西,盘算着自己以后也可以继续做活儿拿出去给家里换些钱,盘算着即使有了别院也不可让陆离常来,别在他家那边露了马脚。
家,光是想到这个字,都足够让虞碧卿笑出声儿。
可那个答应给她一个家的陆离,却再也没来过。
头一个礼拜,虞碧卿并未觉得两样,依旧欢天喜地地做着梦。又过了几天,虞碧卿心里浅浅地觉着不安,她还安慰自己,陆离不过是去置办宅子,忙些也未可知,陆离从前最久的一次有半个月没来过,他有他要忙的事情。
更何况,她不知道陆离是住在哪里,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他要在京郊哪里安家,从前有银子,倒是能着人打听打听,如今连体己钱都给他了,还去哪里打听。
一整个月过去了,陆离依旧没来。
来的却是妈妈。
原来陆离付了一年的银子,如今一年已到,陆离也没再来。
所以虞碧卿若是想继续在花月楼过活儿,就要出来接客。
五雷轰顶。
六年的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