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要事,鹦鹉笼子上的红丝绦便再没系过。有时恍惚间觉得回到了她刚嫁进褚家的日子,甚至因为不必日日伺候褚令玦,比那时还清闲快活。
她数着日子,褚令玦归来的一月又一周,她终于叫人传了郎中来。
便像是把她亲手写好的故事演给众人看一般。来的是江郎中,毕恭毕敬地给褚令玦行了礼,然后搭上她的脉,手指动了两下,便眉头一皱,虞碧卿的表情立马跟着凝重了两分,褚令玦猴急地问他可有什么不妥,他不说话,虞碧卿求助似的看了褚令玦一眼,褚令玦刚要说什么,江郎中便起身郑重地行礼道喜。
“恭喜二爷,碧奶奶是有了身孕,刚刚足月。”
虞碧卿心下好似有另一个旁观的人,在冷眼看着这一切,然后笑到发抖,笑那江郎中也算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笑那褚令玦真是傻乎乎的,平白养了别人的孩子还搂着虞碧卿乐得开花,笑那虞碧卿楚楚可怜欲拒还迎,讶异和喜悦恰到好处地挂在脸上,好像这场戏的始作俑者不是她一般。
更笑那虞碧卿就这样把堂堂褚家二少爷的真心一次次踩在脚下当垫脚石,笑那褚令玦真是猪油蒙了心,怎的心里偏要给虞碧卿这个不值当的女子留个位置。
怎的心里偏要给自己留个位置!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