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叫白木镇,很乱,有许多外乡人。
“清月姐去过几次,我们一是起去的。那里有一栋全是女人的房子,隔着薄薄的窗纱,有很好听的声音飘出来。”猴子神神秘秘地说。
黑夜懂了,不良场所嘛!
“屋子里有人弹奏乐器,”猴子说着,偷偷地朝清月方向蔑了一眼,“清月姐喜欢那种声音。凑巧的是,附近有个匠人正在卖那种器具。好像叫什么木音,还是叫什么榆琴来着。清月姐就偷偷地买了一个,那钱是我从霍克那里偷的。回来以后,清月姐就弹个不停。唉,那家伙,那声音,唉……”
猴子咧了咧嘴,似乎后怕不已。他自顾自地回忆道:“清月姐有‘法力’,他用法力弹的,那声音,你懂的……反正那几天我和蠢熊躲在山里,没敢回来……后来就,你也看到了,只能由霍克翻地了……原来我们是有一头蛮牛,那牲口犁地顶呱呱的。唉,那可怜的蛮牛,就叫清月姐那木音给收拾了……后来吃了好多天。”
黑夜一脸焦炭色,当真雷得不轻。原来典故竟然可以这样演绎。他连忙追问:“就是比蠢熊霍克力气还大的那种魔兽?绿皮的,鼻孔还能冒烟的?”
“嗯嗯嗯……”猴子狂点头。
“哦,买噶登。”黑夜被雷得里嫩外焦,口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