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乎明天会怎样,没人管萧云山什么反应。只管敞开肚皮尽情吃喝,只管尽情嚎叫发泄。眼下这情景,真有些占山为王的味道。
农奴、啰啰、兵士,想法简单些,但黑夜和手下心腹却是外松内紧。暗中吩咐好正规兵士不得多饮酒后,大家便围坐着一个火堆,商议日后行动。
赵一彪今日得了甜头,往嘴里塞了个鸡腿,雄心壮志道:“守住这里,管他娘的萧云山。来多少兵马,都叫他死绝。这次干掉五百人,装备衣物一概不缺。只要新兵训练妥当了,我们的兵力也能凑满五百之数。”
“我同意赵都统的意见,”李应道,“只要我的长弓兵凑满两百,据险而守,可抵挡三到五倍兵马。”
范青萍小心谨慎,提出不同看法:“这一战,有运气成分在。若是对方不作休整,直接攻打,后果难以预测。萧云山一战丢了四分之一的兵马,必定恼羞成怒,发兵围困。我们达到一般战斗力的兵士,只有赵都统那一百多号老兵。一百多对上一千多,十倍悬殊,过于危险。”
瞧见两位都统一脸地不以为然,范青萍掰着手指计算了下,继续说道:“不谈兵力,我们不妨算算补给。山寨的存粮不少,但是人口众多,能维持一个月就不错了。新兵练成,形成标准战斗力,却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