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乱咬人,其它寨子头领都有点惧怕他。虽然明着恭敬叫,但暗地里还是叫他屎蛋。”
“莫非被狼咬过?狂犬病?怎地没挂掉?”黑夜一肚子疑惑,不过这些问题,捷天就没办法解答了。
这两人正说话间,那屎蛋来到范青萍跟前,只听他咋咋呼呼地叫道:“来俺们这里立寨是可以滴,不过要遵守规矩。”
“什么规矩?”范青萍不愠不火,面带微笑。
屎蛋一口方言,意思倒也勉强听得懂:“先交保护费,不交也成,先得过了俺们十人阵。”
“哦?”范青萍觉得有点意思,他出口道:“敢问这位头领,这保护费如何交?”
“每人三、三个铜钱!”屎蛋结结巴巴道。
范青萍一听,顿时明白了,这人有点浑,所以也起了戏弄的心思:“那照你看,我们这些人,该给你多少铜钱哩?”
“呃?”屎蛋倒是愣住了,连连掰指头,可惜这算术不好,楞算不出来:“三、三百个,不、不对。五百个,你说是不是?”屎蛋一回头,感情这话不是冲范青萍说的,而是回头问自家师爷。
那师爷是个瘦弱的老者,见到头领如此丢脸,连答话的心情都没了。他低头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意思是你说多少就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