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
“耶你个头,”黑夜在她脑袋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爬上床来。
这里的夜,真是长。三天啊,足足七十二小时。
头顶有初蝶虎视眈眈,身边有风铃调皮捣蛋,外头说不定还有人正在暗处监视,度日如年。
黑夜既没办法吸收雾气修炼,也没办法合眼,在煎熬中等到到雾气散去。
当然了,部族里难以合眼的还有很多人,比如布吉,比如族长巴鲁鲁,还有他的小儿子巴登。
族长巴鲁鲁的灯楼是整个部族里最大的,今晚的灯光特别亮,人来人往,几乎没有止歇。用脚趾头想想,他一定在针对黑夜作一些特殊安排。
窗外透出灯光,拉长了两个影子。
“巴登,你个蠢货!”族长巴鲁鲁毫不留情面,对小儿子直接训斥道。
“还不是从你那里遗传的么!”巴登低着头,小声地嘀咕道。
“气死我了,”巴鲁鲁一口气差点噎住,他烦躁地踱来踱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不要全凭下半身思考。你给我说说看,那个骚寡妇到底怎么回事?”
骚寡妇本来也没啥大问题,可偏偏巴登将紫电的皮毛给了她,这就给黑夜钻了空子,而且还引起了布吉的极度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