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但是当年徐伯荪曾保证陈安绝对是可以信任的,尹锐志并不忌讳泄漏某些机密。
“我也是,要和姐姐一起干革命。”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尹维俊的话。
林玉山急了,赶紧一阵劝说,但是坚毅的尹维俊始终不为所动。
陈安无奈,只好再三叮嘱,“那你们自己小心,杭州我们没有办事处,万一有事要想尽办法通知克劳泽,或者逃到上海的北方银行。”
想了一下,还是不放心两名弱女子在杭州,陈安又说道,“要不这样子,我出钱在杭州开一家启蒙学堂,你们去负责,也好有个安身的地方,我们也可以随时找到你们。就叫锐俊学堂好了,可不可以?”直接将两姐妹的名字拆了一个字,当成了学堂名称。
尹锐志点了点头,也没有客气,“叫学社吧,锐俊学社,方便年轻人进出。”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陈安马上让克劳泽派人去杭州操办此事。两姐妹在上海已经被通缉,干脆就由克劳泽掩护,径直去了杭州。
陈安在北方银行一角布置了一个灵堂,静静地祭拜了徐伯荪一番。
回想当年辽东,那个清瘦英气的年轻人,戴着黑框眼镜,坐在庄子前的石墩上侃侃而谈,影音未断,却已天人两隔,陈安不禁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