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部还传来阵阵的痒意,我猴急的伸出手放进了裆部,痒了就要挠嘛!
跟着,裤裆上面的酒滞历历在目。
玛德,谁这么缺德吐到我自己裤裆上了,让我知道,一定不会绕过他,当然如果是我自己的话,就算了。
难怪发痒,要知道,吐出来的东西,不简简单单是酒,还有吃下去的大鱼大肉和酒混合体。
我想想觉得恶心,走出清风寨,如今已是深夜,月牙儿弯弯,来了后院的茅厕,解决了小便的问题。
又去厨房找了些水来喝,觉得不太方便,还拿了一个竹筒装满了水,放进了自己的包袱里,瓷器很贵容易摔,金属器又很重,所以游戏世界,装水的不是葫芦就是竹筒,竹筒极为普遍,当初我们去找花仙子的时候,小白妹妹和暖玉姐姐就是携带的竹筒里面没了水,才会喝我红药的。
我苦笑一声,怎么又想起暖玉姐姐来了。
我不但想起来了,还连同我们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也回忆了一遍。就像看一部老电影一样。看完之后,满是伤怀。
回忆的点滴,包括很多方面,第一次她出手制住嚣张的方学,她吹箫时候的样子,她倔强着不肯喝水时候的样子。她悲天悯人时候的样子,还有她听到中了情人草之毒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