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肯定没有看起来木。他吃饭吃得极认真,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吃到好吃的眉毛会轻轻挑起,吃到不喜欢的又会轻轻皱眉,还会用水把酒换回来偷偷喝,小心思多着呢。
似乎是他看得久了,方夜霖也有所察觉,抬起脸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见他不怎么吃东西也不说话,眼珠子一转把他面前的蟹粉羹转过来。
“这个很好吃的,你尝尝?”像个乖乖给人递榛子的小仓鼠。
真够养眼的,说不定看着他饭都能多吃一碗,杜晨曦一边吃一边想。
到了傍晚,宾客们闹也闹过了,吃也吃够了,大家陆陆续续离席。外面天已经黑了,还下起了毛毛细雨。路灯的光穿过细雨给夜色添上几分朦胧。
方夜霖站在酒店门口有些发昏,看到杜晨曦正在让人将行李搬上车。男人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卡其色风衣,本该是极耐磨的料子,方夜霖却眼尖地发现了好几处磨损。
等服务生搬完行李离开,杜晨曦左右看看自家老爹和弟弟都还没来,无聊地靠着车门。方夜霖被酒弄糊涂了脑子,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晨曦哥。”他开口轻轻地叫人,黑琉璃般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你今天为什么盯着我?”
杜晨曦被他问得有些错愕,没想到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