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了起来,腿间甚至开始泛起湿意。他如坐针毡,后知后觉地开始想杜晨曦刚刚说的“弄好了”是什么意思,是等他擦完鞭子吗?那擦完之后呢?他为什么要擦鞭子?他擦好了之后呢?
时间在恍惚中慢慢流逝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终于停下了动作。杜晨曦握住皮鞭的手柄站起身来,一记响鞭打在方夜霖脚边。
“嗯!”
鞭子划过耳边带起风声,又啪的一声打在地上。明明没有打到他身上,方夜霖却呻吟出声,他硬了。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少年满是困窘与无措。他抓着长袍的下摆,死命咬着唇,低头不愿让人看到他快哭出来的样子。
“哎...”头顶传来那个男人轻柔又无奈的叹息声,像南方的暖风拂过耳朵,一颗奶糖被他用手指抵在少年嘴唇上,“张嘴。”
方夜霖不解,不自觉抬头看着杜晨曦。男人也正低头看着他,眼底沉静。
“别咬了,这颗糖给你,吃吗?”
方夜霖张开淡色的唇,那颗奶糖被推进来,丝丝甜腻开始在唇间化开来,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你吃完了叫我,我送你回去。”
杜晨曦退后几步,挑了张不远不近的椅子坐下,留少年一人慢慢消化情绪。方夜霖两眼放空,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