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烦。
她是再也不要管这些破事了。
“季大小姐。”南月见她眉头锁着,不由出声。
季幽闻声回头,语气客气道:“先生何事?”
她在信中已经了解,此人以后会是宝丰行一大助力,因此对他格外恭敬。
“在下以为水匪一事可以——”
“什么?”
“在下以为——”
还是听不见。季幽的眉头不由拧得更紧。
南月轻笑,拿了桌上的茶壶给她倒了杯茶。
“季大小姐不用恼,此事在下有办法,保管他们将货老老实实吐出来。”
季幽这句听到了,惊喜道:“先生快说。”
南月又开口,说了没两个字,声音再次淹没在吵杂声中。
季幽已经忍无可忍,抓起桌上的一只茶杯,“啪”地一下拍到了桌内,杯子整个没进去,杯口与桌面齐平。
这一手实在漂亮!
瞬间,全场寂静。
季幽满意了,她转过头与南月对视,笑吟吟道:“现在安静了。先生刚才说什么?”
南月眉头一动,他那颗沉寂了近三十年的心,竟在此刻突然失序狂跳。
“先生?”
南月定定心绪,“在下以为,可以通过官府招抚